岳番怔了片刻,哧一笑,認(rèn)命道,“算了,你說罷,我聽?!?br>
蒙拓“嗯”了聲兒。
岳番等了足足半個時辰,他岳番摸著良心對天發(fā)誓,絕對有半個時辰,蒙拓啥話沒說,啥屁沒放!他嘴里頭的狗尾巴的根兒都快嚼爛了!岳番又不敢催,又煩躁得要命,把狗尾巴草往外一吐,“要不,我說,你聽?”
蒙拓再“嗯”了聲兒。
岳番清清喉嚨,開始長篇大論,“你就是心里不痛快。為啥不痛快?因?yàn)榻駜和ご蠊媚锔x家那位走在一塊兒了。他倆一塊走一塊回,所以你不痛快了,你不痛快了便罵我,嘿!我著你惹你了!?往日開你和亭大姑娘的玩笑,也沒見你吵我呀!今兒還當(dāng)著外人面說我不懂事!我跟你說,我就是太懂事了我!你今兒一天沒時候舒坦過,一天身子骨都繃得又緊又死,你若不愿意同謝家那位一塊兒出門,你當(dāng)時就該辭了長英郎君的邀,你說你,又硬著頭皮上又過不了自己那關(guān),現(xiàn)在還扯著我一塊兒吹涼風(fēng),你是不是別扭???你是不是別扭?”
他是別扭。
他曉得他別扭。
每回翻墻摸到研光樓去,他都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,他只要隔著窗戶看看就行,可每回都有各式各樣的事情叫他不能不去敲開那扇窗戶。
“我今日確實(shí)不舒坦。”
蒙拓仰頭望月,月亮已經(jīng)很圓很圓了,隔著浮云看就像藏在綿糖中的銀盤,“我不是不愿意與謝大郎一塊出門,我是不愿意與謝大郎、她一塊兒出門?!?br>
她...當(dāng)然指的陸長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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