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我們陸家守著,誰敢動邕州?”真定一斂眸,身形向前探,手上放了佛珠,“他自然放心得很!前有石二哥坐鎮(zhèn),后有大舅子守成,這樣他都不放心,我都為他臊得慌?!?br>
長亭深吸一口氣。
來了,來了,來了!
真定連聲量都沒提,單單是音調(diào)一變,整個人的氣勢就上來了,誰說真定是個逗狗養(yǎng)花的老婦人,她跟誰急!
真定話到這里,看了眼陸長英,“你不聞不問把他扔到外院,這是為了給謝家一個交待。謝家一走,交待完了,咱們祖孫三個也該好好說道說道了?!痹捯活D,氣一沉,“陸長英好謀略!好英雄!千算萬算,利用完石家,利用謝家,甚至算計到陸家頭上,算計得就為了把自家妹子嫁給一個泥腿子!”
為什么傭農(nóng)怕秋天?
因為秋后算賬啊...
長亭再吸一口氣,腳下有點軟,這才幾天啊,真定就反應過來了...蒙拓一路過來,當然有陸長英的添薪加火,既然陸長英使了勁兒,就做不到無跡可尋——當然陸長英盡力做得毫無痕跡,可...陸綽可都是真定生的啊...
陸長英一挑眉,神容平復。
外間簾子高高打起,陳嫗端了只紅漆托盤進來,一只瓷碗擺在上頭,旁邊放了兩碟酸筍、釀絲瓜這樣的小菜,真定大長公主“嘖”一聲,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,暗嘆一聲,手腕一抬,“...既是餓了,就先吃吧!”
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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