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這兩日,可能要和張黎頻繁接觸了?!泵赏叵冉o長亭提個醒,“也有可能會讓自己房里的侍妾給你做點(diǎn)小東西當(dāng)作打招呼,你喜歡接就接,不喜歡接扔了也行,讓滿秀、白春去應(yīng)付也成,都隨你高興?!?br>
長亭這么傲氣的人叫她跟側(cè)室和侍妾安安分分地坐下來說話,實(shí)在是為難她。
這是蒙拓第二次覺得對不住長亭,因?yàn)樗纳矸?,因?yàn)樗倪x擇,長亭需要顧忌和害怕的人太多了。
長亭卻絲毫沒有感覺,她只聽見說石闊今日要與張黎頻繁接觸?長亭瞬間就明白了,輕聲問蒙拓,“二哥是想叫我們的人手頂上?張黎一個人能做些什么?照管一座城池絕非一人之功呀?”
“張黎和你一樣,代表的是陸家。”
蒙拓臉上還濕漉漉的,聲音放得柔和極了,“石閔打的是什么主意?無非就是借崔家的人手和勢力來運(yùn)作建康城。與其讓崔家搶了這個彩頭,還不如交給陸家。我們最多需要十幾個人,只要人員調(diào)度走上正軌,規(guī)章制度賞罰嚴(yán)明,那么照管一個城池十余人綽綽有余?!?br>
這和管家是一個道理,只要我任命好了上頭的管事,那么手下的人其實(shí)并不歸我管。
長亭想了想,“張黎或許不愿意?!?br>
給陸家參謀是一回事,給石家參謀又是一回事,在士人和讀書人的長久以來的認(rèn)知里,寧當(dāng)二流士族的泛泛不得重用的謀士,也不愿當(dāng)庶族軍閥的軍師,這是時代使然,同時也是時人深入骨髓的三六九等的等級思想使然。
蒙拓挑眉一笑,似乎運(yùn)籌帷幄,“張黎是聰明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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