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話題開得很突兀。
蒙拓看著小姑娘,心里打了許多個攪,終于也開了口,“如果凡事都有可能,那么有沒有可能有些事是不可能的?”
比如門第之別,比如云泥之差,比如我只能護(hù)著你,在研光樓的灌木叢中靜靜地看著你點(diǎn)著光的廂房,比如我們只能隔著一扇窗戶說話,再比如,你或許根本待我便如同待岳番一樣,一切都只是我癡心妄想...
長亭笑了笑,慢慢抬起頭,“你不要和我抬杠?!?br>
這個話,是蒙拓對長亭說過的。
蒙拓也笑,“并不是抬杠。你細(xì)想想,如果這世上什么都有可能發(fā)生,那一些事的不可能是不是也有可能發(fā)生?”
“你便繞我吧?!遍L亭大嘆了一口氣,她懼怕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情感,而是說出口帶來一連串,一連串讓人懼怕的事兒,她肯定嫁不成蒙拓的,之后再見面也只能是尷尬,與其尷尬還不如擔(dān)著過命的交情好好地成為摯友,“等石大人來了,你與三爺或許也要離開平成了吧?”
蒙拓輕輕點(diǎn)頭,“大約會跟著姨夫一道回去,應(yīng)該是在今年末,明年初的時候。”
長亭看著蒙拓,手藏在廣袖里繞啊繞,繞啊繞,繞得一直沒有停下,蒙拓身后隱約起了光亮,長亭偏過頭去瞧,原是旭日東升,黎明朝陽了。
“天都快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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