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玉娘也看了眼窗欞外,悶聲悶氣說道,“家里人帶了信來沒?”
信?
當然是帶了的。
庾氏一大早就親自過來了一趟,送了信還邀長亭至臘八時一道喝粥。
等庾氏走后,長亭就拆了火漆將長寧抱在懷里看,薄薄一張紙,寫了三句話,“勿慌張,忌多想,候來人”,長寧一下子就哭了出來,指著信箋說這是真定大長公主的親筆字跡,長寧既哭此舉又哭來信太短。
長亭卻不知作何滋味,好像有了依靠又好像害怕即將跌入井底。
“帶了的,我給你瞅。”
長亭在懷里揣了揣,摸出了還帶著體溫的信紙遞給胡玉娘。
九個字里,胡玉娘也就認識兩個字兒,紅著又遞給長亭,長亭恍然大悟,趕緊道了聲對不住,清清嗓門道,“我給忘了,沒事兒我念給你聽?!?br>
胡玉娘眼神亮晶晶地點頭。
“深冬將至,小兒阿寧與阿嬌應多著厚裳,點暖香,顧好自己待我至冀州后再從長計議,兩小兒切莫慌亂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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