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...有沒有可疑人士頻繁往來冀州以通至幽州呢?”
石猛知道長亭想問什么。
是臨時起意,還是早已狼狽為奸,這很重要嗎?
人死了,知道是誰下的手之后,要么就先下手為強鏟除掉,要么假裝不知道當一條能屈能伸的好漢,瞅準時機叫他血債血償。
問得這樣詳細,要作甚?
石猛心里這樣想,卻將話答了下來,“我不是周通令,管好了內(nèi)城,管不好外城。冀州由北至南,由西向東,人來人往,我心里透亮,進駐冀州的商號需備案查證防止自己將斥候引進了城,過往的客官庶民皆需摁手印查木牌,且城中安居樂業(yè),頻繁過往滯留的人一定很打眼?!?br>
那就是說陸紛只是與周通令臨時勾結(jié),和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勾結(jié)犯下這般滔天大罪,要么是許以重利,要么是以身家性命威逼,陸紛怕是兩種都做了。
而這樣的關(guān)系通常都不會很牢固,遭風一吹,就散了。
更讓長亭感到震怒的是,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,陸綽不止一次地使人送信告知當前所處的地方,甚至在途經(jīng)冀州時,寫信派人送到陸紛手中讓他加派援兵...
“唯有血脈不容背叛”
陸綽大智一世,卻愚在了這一句話上——親手將刀柄送到了陸紛的眼前,好叫陸紛適時謀劃出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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