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阿慶若有什么冒犯,阿慶改…阿慶改還不成嗎…”
將出大殿,前腳踏過門檻,后腳還沒落地,陸長慶便扶在門廊上細聲細氣地語聲哽咽,“阿慶不要那些雕花銅鏡了,也不要住進研光樓了,阿慶老老實實的,只是希望阿姐說什么便說什么,都是自家姐妹,悶聲悶氣兒地憋心里頭,難免出錯處…”
長亭目光透過陸長慶的肩頭,看到謝詢遙遙走來。
是了。
能與不能,見效與不見效,總要賭一把吧。
長亭看了陸長慶一眼,再看了遠處的謝詢一眼,兩個人,她都不想久待在一起,一個叫人惡心,一個讓人擔心。
長亭俯身和陸長慶輕語,“你為什么被禁足受罰,你知我知還有叔父知,你是不是想讓表哥也知道?”
陸長慶僵了一僵。
“你不在乎陸家,可我在乎。家丑不外揚,你不蠢,我則不說?!?br>
長亭一邊朝謝詢頷首喚稱“表哥”,一邊輕輕靠在陸長慶耳前小聲道,“表哥喜歡金駿眉、桃花與茶道,走棋先走后四角,下棋下過他了便不愁他不將你當摯友看待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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