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中文 > 古言 > 雄兔眼迷離 >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雜種中的雜種了?怪不得”。少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詞刻薄,卻沒什么諷刺感,只是神態(tài)十分驕縱,仿佛自己討論是牛羊牲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薛凌仍是有了些不快,把頭低下去沒說話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卻很雀躍,蹲下來問薛凌:“算了,你來做什么,還帶著這么些東西。是偷了什么被趕出來了?

        你們這些雜種就是這樣,貪戀中原富貴,被人瞧不起了,又想起草原的好?!?br>
        他話語里滿滿都是自豪與得意,聽得薛凌一陣心酸且格外火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曾幾何時,她在平城也是這般風(fēng)發(fā)無畏,背著薛弋寒口無遮攔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少年并沒想像中的那般兇惡,倒有點像還沒長大的頑劣孩童。應(yīng)該,十分好騙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顫抖著道:“不是,他們害了娘親。我想。。我想偷他們的糧草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糧草?誰的糧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