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神色有異,清白姑娘家無論與什么人有牽扯,都有礙名聲,這才新進了府,就這檔子事,傳出去總是不好聽的。
薛凌怔了一下,這倒是她沒料到的。故人,這個京中有她什么狗屁的故人,總不能是蘇夫人吧。
一手撕了封皮,扯出來瞧。紙上只有兩字:蘇凔。
瞧了瞧好幾眼,嘴角便有了笑意,這還真是故人。
不僅是故人,還是個與她同病相憐的倒霉鬼。若真是宋滄回了京,以后倒是有了個能說話的人。
便問綠梔道:“原是梅姨侄兒,來人如何說?”
綠梔稍微放了下心,原來是親戚。便道:“來人說蘇家恭迎大駕,姑娘現(xiàn)兒是齊府的小姐吶,那人說話也恭敬。
可是要趕著出門?我替小姐梳個時興的發(fā)髻來,再找倆小廝丫鬟跟著去?!?br>
京城蘇家,恭迎大駕。蘇夫人這句臺詞還真是三年未變。
薛凌一聽和蘇家有牽扯就煩的很,更不想帶諸多人去瞧熱鬧,對著綠梔道:“我自己去就行,不用勞師動眾的?!?br>
“這,小姐獨自去,怕是老爺夫人不喜”。綠梔是真心替薛凌想,她喜歡這個小姐。
性子軟,也不多事,賞賜又大方。給她的東西,比那幾個正室小姐手底下的丫鬟貴重好些。萬一惹了老爺不喜,自己也落不著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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