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后退兩步,翻身先跳了上去去,朝著石亓伸出一只手來。狐假虎威真好啊,有什么事也不用她背鍋。
石亓盯著那只手,一時間沒動,這是個什么說法。他在想,堂堂羯族小王爺,要一個女人拉上馬,傳出去,以后族里人怎么看自個兒。
“你是不是不想與我騎馬?”
“不是不是”。石亓鬼使神差接了那只手,不等他坐穩(wěn),薛凌就夾了馬肚子。此時天色尚早,行人還稀,只有些早起做生意的開了門,就瞧見兩人一馬風(fēng)一般從自己面前刮過。
皇城縱馬,這事兒新鮮的。
石亓覺得自己身體僵硬,不聽使喚。薛凌又握著韁繩,他騎后面只能握著馬鞍配才沒被摔下去,手臂全是麻的。好不容易到了馬市,薛凌催了兩三遍,他才從馬上下來。
這狗真是越來越怪,薛凌想著。她不知,那些姑娘家,從古至今沒有誰是自己驅(qū)馬的,都是柔弱著縮在后頭人懷里。
兩人選了馬,又駕馬往城外走,倒是有人攔,一見是石亓,二話不說開了門。
薛凌覺得著實開心,她在平城不就是過這樣的日子。肆意妄為,人人都要讓著,今天總算又找回點感覺來。
春日了,薄冰雖還有,嫩芽卻也大多冒頭了,看著喜人,近京又大多是官道,馬兒跑起來十分暢快。加之石亓剛剛那么一折騰,這會有點力不從心,被薛凌遠(yuǎn)遠(yuǎn)的甩在了后面,她就更加得意,隨著性子不肯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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