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,臣也念著清猗能教導一二,日后也好找個人嫁了,不枉喊自己一聲爹。還請陛下….請陛下”。他說的老臉通紅,趴在地上不敢抬頭。
“原是這樣,愛卿多慮了,便是要入家入譜,本朝也是有過先例的。”
“臣既身為禮部侍郎,怎么做出這等…..這等下作之事,原是打算春闈一過,臣便自請卸去烏紗,今日既陛下問起,臣不敢有瞞,亦無臉擔此重任,還請陛下成全?!?br>
魏塱還是皇子時,雖與大臣相交不多,但幾個亮眼的都認識。這齊世言,當然也熟。甚至于,過于熟了,畢竟是前太子的岳丈,他剛登基時想法還不小。
這個老匹夫確實是這般中庸正統(tǒng),克己守禮,沒想到到了了晚節(jié)不保。若不是坐這,他能笑出聲來。這樣子的話,事情說的過去,且這陳王府真的是完了,什么人都往府里帶。
戲還要繼續(xù)演,魏塱道:“愛卿說的這是什么話,您是先帝老臣,莫說朝事無一紕漏,就是有,朕也得法外開恩。請辭一事莫要再提,退下吧,朕親自與長兄談?wù)?,斷不會讓王府虧待了齊三小姐?!?br>
齊世言彎著腰退出了天子居所,他一生俯仰無愧,剛剛那一大段謊言說的臉紅心跳,汗流浹背。魏塱知他慌,還以為是為了齊府那點面子慌,哪里知道人真正在慌啥。
魏忠說來人粗俗,齊世言說出自勾欄,這倆人的話倒是對得上,但還是小心些好。魏塱手指敲了兩下桌子,影子無聲的冒了出來。
“你不必去陳王府守著,給我查查齊世言說的是真是假,找出半點毛病來,連我那位好兄長也一并喂點啥?!?br>
陳王府里,魏忠犯了愁,上頭說是好生伺候著,他確實是好生伺候著。但剛剛那位小姐來支銀子,開口就是一千兩,王妃都沒見這么要過。府里的,就是自己的,白花花的遞出去,如何能不肉疼。
薛凌在門口指揮著綠梔翻筐子,一顆顆的檢查黃皮大杏,開心的很。蘇府那邊自然不用給錢,還從魏忠那訛來些,這銀子又不燙手,她不稀罕,那也不嫌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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