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齊清霏的令,下人縱然還給著臉色,倒也沒太過為難。齊清霏陪著薛凌吃了東西,又鬧著一定要學(xué)點新東西。
薛凌只能跟著在院子里練了一會,發(fā)現(xiàn)這齊清霏當(dāng)真是有天賦,自己以前教的那些學(xué)的十分到位。要是齊世言肯請個正兒八經(jīng)的老師,一定不輸男子??上?,這會才開蒙,總是有些晚了。
倆人在院子里比劃到亥時,齊清霏才退了出去,臨走還惦記著跟薛凌悄悄說:“三姐姐不要自責(zé),娘親是感了風(fēng)寒,二姐姐那個婆家,本來就不是好東西?!?br>
綠梔早早備了熱水,不忘提醒薛凌:“小姐,咱就這些,可再沒了,你先將就著洗洗吧。”
今晚既不眠,時辰就還早。薛凌在浴桶里一直泡著,水涼透了還不肯起。這兩年身子嬌氣了,可也不嬌弱。就是冷了些,并未無法忍受。若說刺骨,那比平城的水差遠了。
綠梔急的在一旁上躥下跳,這個小姐,莫不是被氣壞了腦子。如同她生下來就是個下人,小姐也無法決定從誰肚子里爬出來。那些人在背后詆毀。也不怕被雷劈。
好不容易等到小姐爬出來,綠梔趕緊道:“小姐莫氣,我把被子暖了暖,您快進去捂著吧?!?br>
薛凌接過里衣道:“不急,剛剛讓你找的衣服拿來我換上?!?br>
綠梔瞪大了眼睛:“小姐可是還要去與誰議事,今兒可好晚了,要不睡醒了再去,也好養(yǎng)養(yǎng)精神”。
“不妨事,你給我吧,再去取些脂粉來,替我梳個時興一點的發(fā)髻”。發(fā)梢還在滴水,薛凌拿帕子仔細擦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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