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真”?薛凌有了一點竊喜。她的阿爹,難得在外人面前夸獎自己。
“當真。薛將軍曾與我說你盡得他真?zhèn)?,必能安然無恙。我倒沒想到,你竟然是個女兒?!苯駰饕残α诵Α?br>
這些事,長久壓在心頭,他也難受。難得今晚一吐為快,且確認了他追捕的那個人活生生的坐在這,愧疚感一掃而空。
至于那個被燒成炭的到底是誰,隨他去吧,終歸不是自己認識的。人性無非就是這樣。
薛凌回憶了一下在平城的歲月,阿爹雖不比魯伯伯寵著自己,心思又大多在薛璃身上,可對自己也是極好的。想的多了,就有些哽咽:“后來我爹死了,因為無憂公主一事?!?br>
江玉楓不好安慰,只能幫她添了些茶水。順著話頭道:“對,我也就是想不透這點,薛將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,可無憂公主確實死在平城了,證據(jù)確鑿。很難讓人生疑?!?br>
“是魏塱”。薛凌低著頭,就差沒吼出來。
“怎么可能,無憂公主寧死不嫁,拓跋銑大軍過境,西北諸城,盡數(shù)被屠。天子再怎樣,也不會拿江山社稷開玩笑。你說是霍家覬覦兵權(quán),可能性還大些”
薛凌:“霍家就是魏塱的狗,我爹,魏塱。你信誰?”
“這….我.我自然是信薛將軍的。”江玉楓說的沒那么肯定,他知當今天子非良善之輩,但就像大多數(shù)人一樣,仍覺得魏塱在國事上并不含糊,不可能做出這等事。
薛凌捏了捏手腕,里頭平意還在。抬起頭來道:“那我告訴你,一定是魏塱。他皇位得來不正,唯恐我爹查明緣由。故而連手霍家陷害我薛家滿門,不惜以西北一帶為餌毀平城數(shù)萬薛家親兵”。
她直視著江玉楓,寸步不讓,直看的江玉楓低下頭去。喃喃道: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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