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看到什么,都要被他一分為二。
眼前卻是人影晃過,喉頭一涼,直入骨髓,劇痛沖上腦門,手已經不聽使喚了,而他那把刀,因為要掩人耳目,故而在衣服里,現在還沒拔出來。
雨西控制不住的想要呼痛,但精致的匕首類東西插入了喉嚨,想來是損了聲帶,只能發(fā)出一點微微的“嘶嘶聲”。
臺階上的那個小姑娘怎么不見了?
是誰要取自己性命?
是沖著自己,還是陳王妃。
我是不是要死了。
雨西腦子里問題太多,卻一個答案都沒,他的手用不上力氣,不要說拔刀,握都握不住,腿也開始不聽使喚,然后再也站不住,重重的仰躺在地上。
脖子處受到磕碰,暗紅色的血一點點往外溢,雨西終于把手從腰間收了回來,一點點挪動到脖子上,才摸出插進自己體內的,應該是一枚婦人簪子,此時已經只余一點簪尾還在外面,上頭綴著幾顆珍珠還在脖子間晃動的鬼魅不已。
雨西已經開始輕微抽搐,終于有人在自己面前了,他聽見了腳步聲,斜眼余光看去只能瞧見膝蓋以下裙擺,黑夜里分辨不清顏色,就幾縷金絲刺繡泛著微微光澤。
是哪家的小姐呢,快點去叫人啊,雨西想。
薛凌看了好一會,這人暫時死不了的,畢竟她下手恰到好處。給氣管留了一線空間,簪子沒拔出來,又不會快速失血。
看的她都舍不得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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