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一看,也變了臉色,垂了手腕,道:“何事?!?br>
江玉楓道:“你既然與我江家共事,就該知無不言,在鮮卑一事上瞞著我們不算,今日又裝瘋賣傻,實在難以服人?!?br>
這狗的語氣實在令人難以忍受,平意順勢滑了出來。薛凌干笑了兩聲,不把江玉楓放在眼里,回身看著江閎道:“國公是不是太抬舉自個了?共事,共什么事?怕是江府搞不清楚狀況,你..”薛凌拿劍指了一下江閎,又指了一下江玉楓道:“你們倆,只是替我辦事罷了?!?br>
“薛凌,你……”
薛凌不耐煩的打斷江玉楓,道:“我怎樣,江大少爺,你江家如今在朝堂樹倒猢猻散,要不是念著薛璃,只怕國公爺這會子還能趕上和齊世言共用一架馬車呢?!?br>
“居然是你對齊世言下的手?”江玉楓怒不可遏道,他搖著頭不敢相信。血海深仇是對的,可齊世言,實在沒做什么惡事。
“楓兒”。江閎喊了一聲。
江玉楓指著薛凌道:“爹,此人不可信。”
“說的好像你江家多可信,可信的話我爹也不至于尸骨無存。另外,江少爺可搞清楚了,齊世言是被自己女兒氣的,就是你那位好友的發(fā)妻。至于為什么,你自個兒去問,別憑白賴我身上?!?br>
“我們江府替你辦事”。江閎打斷薛凌二人吵鬧。他不惑之年已過,什么人沒見過。自己的兒子,終是嫩了些。誰的手干凈啊,爭那些虛名有什么意思。江閎道:“我們江府替薛少爺辦事,不知要怎么辦事,又能得到什么好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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