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準(zhǔn)久久沒有答話,霍云婉狐疑的抬起頭,正看見他那滿臉猙獰,嚇的一抖,道:“爹…..”
霍準(zhǔn)收斂了一些,恢復(fù)到平時的模樣,看著那碗藥道:“婉兒,你記著,你是霍家的女兒,爹都是為了霍家好”。
仿佛是天下間的苦澀都凝結(jié)成了這一碗,爭先恐后的往霍云婉喉嚨里鉆?;魷?zhǔn)左手卡著她下巴,任憑她怎么掙扎,握著碗的右手都沒有絲毫抖動,直到碗里一滴不剩,才松開道:“你好好休息”。說完不顧霍云婉被嗆得咳嗽連連,拿著碗走了。
霍云婉縮在床頭,又驚又怕。她不知道爹給自己的是什么毒藥,是不是覺得出了這種事,霍家顏面無存還不如死了干凈。
直到腹中疼痛,身下大片鮮紅泅出。她才明白過來,沒人要自己性命,只是要肚子里那坨肉罷了。
可是為什么,娘親說的對啊,這個孩子生下來,就是皇家第一個孫子。她已經(jīng)與六皇子定親了,完全不用這么做,為什么,為什么啊。
她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找到答案。親事還是如期舉行,她八抬大轎進(jìn)了宮,又隨著魏塱搬到宮外。令人欣慰的是婚后魏塱對自己甚好,似乎是有意彌補(bǔ)那件事帶來的后果,兩人舉案齊眉,夫唱婦隨,在京中也是一段佳話。
直到,魏塱登基?;粼仆裾娴娜缬讜r預(yù)言一般母儀天下,雖然不是按照原定的路線,卻到達(dá)了同一個終點(diǎn)??赡埽篱g真的有命數(shù)一說。
夫妻之間的柔情蜜意如過眼云煙消散干凈。雖未選秀,但先帝喪滿一月,這家大人的女兒,那家重臣的千金陸陸續(xù)續(xù)盡了宮?;粼仆裰袑m之位無人撼動分毫,但她明顯感覺到魏塱不復(fù)往昔,雖日常行為沒什么兩樣,甚至恩寵更甚,但眼里那股冷意,身為發(fā)妻,她實(shí)在難以忽視。
隨著皇位坐的越來越穩(wěn),魏塱漸漸連戲都懶的做了,只是在外人面前給足自己皇后面子,兩人私處時,與民間怨偶一般無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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