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宅人少,吃的也簡單,兩三個菜加小碗飯,好在薛凌并不挑食,吃完了少不得拿輕鴻出來抖了兩下,那天被人卡著下巴塞了一顆藥,總是讓人心有余悸。雖沒什么致命威脅,但是薛凌意識到自己太習慣平意了。
真正打起來,短劍太過吃虧,身上還是要帶著其他東西才行。以后的日子,少不了要與外人打交道,再不是像以前一樣都在暗處。于是日頭漸西,就換了衣衫往陶記著,一來去圓李阿牛的謊,二來給看看有沒什么讓自己隨身帶著的長點兵刃。
雖料到伙計認識自己,但薛凌還是覺得迎上來的殷勤過分了點。且并沒帶著自己上樓,而是引到了后院,說掌柜的交代過,薛小姐來了就請到后院坐著。
薛凌不知道陶弘之是什么意思,抖了抖手腕間那顆藥丸,也沒為難伙計。反正她晚上都進去過,也不差白天走一遭。陶弘之卻沒在里面,伙計說是大約在陪客人,讓薛凌稍等,自己去請,然后把薛凌一人丟在了那。
這地方和她上次來沒什么兩樣,白日也燃著燭火,里頭空空蕩蕩,桌上連個茶具也沒放。想起那夜暗器兇險,薛凌忽然來了興致。試探著去找機關所在??上膲ι险业焦窠?,也沒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。
她還有些不死心,想著可能在地上,這樣陶弘之只需用腳一踩就能發(fā)動了,于是趴在地上去摸有沒松動磚塊之類的東西??上н€是什么也沒摸到,拍了拍手想站起來,一抬頭,發(fā)現(xiàn)陶弘之站門口雙手抱胸,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。做賊心虛之下,瞬間紅了臉。
一個翻身站起來,訕訕道:“我..我發(fā)簪掉了,半天沒找著?!?br>
陶弘之不置可否,繞過薛凌走到床頭處,不知是碰了哪,桌面徐徐升起個臺子,上頭杯碗茶壺爐子一應俱全。然后對薛凌道:“在這。”
薛凌干笑了兩聲,走到桌子邊不說話。陶弘之過來,燃了炭火煮著水,才道:“好久不見,我當你想賴賬,拿了藥就飛天遁地了?!?br>
薛凌有些不好意思,畢竟是剛剛跑別人屋頭翻東西。誰知道這狗來的這么快,那伙計不是才去請么。自己好像也真是沒給要錢,不過這不是故意的,現(xiàn)在她最不缺的就是錢,咋會干出賴賬這種事,何況陶弘之這種人,山不轉水轉的,不知道哪天就要求到他面前,得罪死了有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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