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太晚了些,拓跋銑聽到霍準(zhǔn)的名字是停了一下。但他這會已經(jīng)不想再跟薛凌多談,就算提到霍準(zhǔn),大概也就是梁人派系之間的事兒。比起這個漢人,他倒喜歡霍準(zhǔn)多些。
拓跋銑招了招手,幾個人拖進來一個女人,薛凌定睛一看,赫然是珍珠兒。爾朱碩也跟在后頭緩緩走了進來,站在拓跋銑身側(cè)盯著薛凌不說話。
拓跋銑道:“是她?你跟她串通結(jié)識爾朱碩,然后前來行刺我。是這樣嗎?計劃到是天衣無縫。”
薛凌看了兩眼珍珠兒,顯然已經(jīng)被打過了。離她給錢那天至少已經(jīng)過去了四五日,她不知道珍珠兒為什么沒贖身走。而且拓跋銑還真是,這么個人都能懷疑和自己扯上關(guān)系。她不知道的是,連吉祥都被查過。不過吉祥是個小孩子,又是鮮卑人,店老板也幫著說話,才沒被帶到這來。
珍珠兒已經(jīng)認出了薛凌,只是被幾個人按在地上起不來,哭著道:“爺,你說說,你跟他們說說,咱是真不認識啊。”
薛凌撇開臉懶得看,她知道拓跋銑大概率要殺雞儆猴,但是這會自己貌似實在沒啥救人的能力
果然拓跋銑親自拿著刀走到幾人身旁,刀尖抵住珍珠兒的背道:“我聽說,漢人最重義氣?!?br>
薛凌沒有回頭,卻不改平時語氣道:“你聽說的好像都不太對。”
只一聲輕微喘息,下一刻珍珠兒的慘叫就塞滿了整間牢房,且持續(xù)不斷,越來越凄厲。
薛凌忍不住回了臉,才看見拓跋銑并沒直接殺人,而是一道道的劃破珍珠兒背上血肉,再用刀刃撥開,露出白森森的肋骨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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