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中文 > 古言 > 雄兔眼迷離 >
        薛凌本是無憂少年,此刻心里不知道就有了什么東西,讓人覺得鼻子發(fā)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索性站的遠(yuǎn)些,懶得聽薛弋寒絮叨。什么時候呢,什么時候就開始覺得,這些父子情深比冷言嚴(yán)苛還要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沒聽著薛弋寒又哄了些什么,期間還哄著薛璃喝了半碗粥。完全沒注意到薛凌站門口也有幾個時辰,不曾吃喝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間飯點(diǎn)過了多時,薛璃方才勉強(qiáng)睡去。薛凌也不敢走,見著她也叫爹的那個人輕手輕腳的把薛璃放平,蓋上被子,還不放心的捏了捏被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來怕是吵醒薛璃,薛弋寒走到薛凌身邊才低聲道:“滾出來?!?br>
        薛凌氣著又想笑,若是換個地兒,怕是一座城都能聽見薛將軍的聲音,到了薛璃面前,他就小心翼翼像在做賊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在薛弋寒的書房里跪了兩三個時辰仍不得起身,她往日早就討巧賣乖,今日憤恨的很,冷著一張臉不說話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弋寒亦懶得理她,平城不大,但西北防線甚長,天天各處文書遞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日日掉不得輕心,從練兵到錢糧,樁樁件件都要自己過目才成。下午去了薛璃那耽擱半日,一堆文書看到深夜還沒批完。

        魯文安來了兩次,說的都是廢話,無非就是拐彎抹角看薛凌又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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