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對這玩意不甚了解,但對玉卻是認識的,這是一塊上好的帶糖羊脂白。
一掂量,這一路總是要花錢,還得買點什么防身。這顆球應該能換點銀子,便站起了身,一路問著此處最大的當鋪。
問到了路之后,薛凌還是把衣服換了回來。主要是以往跟魯文安見得多,知這些買賣營生皆是看人下菜碟。
一身破爛去,給人蒙了不說,沒準還被懷疑貧窮人家不該有這般貴重。
她如今最忌與人起爭執(zhí),自是換回原來的好。畢竟即使是逃命,當日穿的也是錦繡金縷。
上頭血跡經過江水浸泡,早已難覓其蹤。李嬸應該是又細細的漿洗過,更是看不出半點異樣。
一換回來,挽了個男性發(fā)髻,好像又成了那個恣意少年郎。
只是扯了兩下衣角,眼睛便有些酸澀,李嬸…….原不過是撈了個人而已。
“小公子是要典當這顆鬼工玲瓏球”?此處的當鋪倒頗大,一頭發(fā)花白的老頭,拿著薛凌的腰佩在燭火下照了半天才問。
“是的,我丟了荷包。家人還要過幾日才到,想換些銀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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