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中文 > 古言 > 雄兔眼迷離 >
        前幾月,確實(shí)有異,可什么都沒抓住。然后,一切就歸于平靜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薛家從未存在過,連父親也不在惦記薛凌是否還在逃。日子一天天的過,那場獵殺也從自己的記憶里退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今日,大夢方覺。原來“生死未卜,下落不明”這八個(gè)字早已是跗骨之蛆。

        世間何來鬼神可懼,唯人心稱得阿鼻刀山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半夜睡去后,就睡得極沉。第二日小二敲門才醒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是計(jì)劃著一路趕到平城,她只要了一晚客棧,睡到日頭三竿還不起,店家就忙不迭的來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趕緊遞了銀子過去:“實(shí)在不好意思,昨兒耽擱了事沒辦完,勞煩小二哥再幫我續(xù)一晚,順便送些點(diǎn)心來,剩下的請你喝茶?!?br>
        她身上錢多,出手也不看數(shù)目,小二眉開眼笑的出了門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家客棧開在比較熱鬧的街上,推開窗,街上人流說不上來往如織,吆喝聲也算此起彼伏。薛凌干脆坐上窗臺(tái)子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下面的人,是不是也在心里想著薛弋寒該早些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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