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含焉死抓著不放,生生扯破了衣服,撕下一塊來。雖說夏衣布匹單薄嬌氣,不太結(jié)實,但也足見其力道之大。但薛凌迫不及待的跟申屠易要個究竟,也怕事有變數(shù),根本顧及不到一個無足輕重之人的死活。
她不比申屠易知人事,又一直背對著含焉,這會也不過是恍惚瞥了一眼,沒能聽出含焉話里的絕望與苦痛。且人盡可夫四個字,在薛凌眼里有截然不同的解釋。她知含焉在鮮卑是個妓,只當(dāng)這句話是說自己將她救了出來。
救一次,未必見得就能救次次。
她以為不逃是為了救人,原來不是。
申屠易還是未答話,不過疼痛使呼吸急促了些??v是盡力克制,還是難以維持方才云淡風(fēng)輕的樣子,斷指之痛遠甚手背上一道豁口。且他感受到薛凌又將其手腕移動了一下,像是在擺的平整些。
說不慌,多少有些虛假。
薛凌將劍從申屠易脖子處移開,直立著放置到其手腕一側(cè),剛好讓申屠易感受到一點冰涼。道:“我有一個故人.....好久不見了”
她頓了好久,似乎真的在努力回憶,半晌才繼續(xù)道:“他很好....”
記憶里的溫暖驅(qū)散了些許憤怒,但并沒讓薛凌平復(fù)下來。酸楚侵襲至眼角的時候,她反而覺得申屠易應(yīng)該去死。以至于平意已經(jīng)開始傾斜,夾角越來越小。
“他很好....他以前擅使重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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