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西北之事,薛凌二字,從未出現過。
再來,薛凌就憑著一把銀壺轉到了自己面前。佩服肯定是有些,但要說五體投地,未免又過了些。他輕扣了兩聲桌子,瞧了一眼筆跡,頓覺有些氣郁。這字,比起那個女人,還是差了些勁道。
是如何將石恒二人劫走的?
她來鮮卑之前已經去過羯族了?
或許石恒二人是被她誆來的,就為給自己一個下馬威?
哪個環(huán)節(jié)能讓她把人帶走?
走去了哪才能讓草原最好的鷹犬找不到痕跡?
石恒從未出過王宮,石亓是個蠢兔子,他們是如何合謀的?
問題太多,卻一個答案也沒有。但最要緊的,拓跋銑是在考慮,薛凌究竟是要跟鮮卑連手,還是跟羯族連手?為什么那個女人敢把石亓的印鑒堂而皇之的遞到自己面前來?
這本該是個糊涂案,但信已經送了出去。上頭也是簡明扼要:將原骨印交還于我。他記起當晚和薛凌夜話,臉上不屑轉瞬即過,又恢復了尋常模樣。
薛弋寒的兒子,不可能跟胡人連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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