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(yīng)該是要信的,從她說殺人放火而江玉楓倆人沒有反應(yīng)開始,這二人就應(yīng)該要信自己這番說辭。
她初覺得江閎父子聽了無動于衷,是因為江府本身也是個心狠手辣的。但此時薛凌多少沒拿江玉楓徹底當(dāng)個狼心狗肺之徒,便是江閎能強裝泰山崩而不形于色,江玉楓總該有個細小表情。
然她特意盯著人看,江玉楓確實是眼光都未顫抖過一下。若不是對這種事司空見慣,那就是早有預(yù)料。
薛凌自忱壞事做了一筐,這種惡事平生卻是絕無僅有,應(yīng)該不至于讓江家父子如此看待自己。若說早有預(yù)料.....她倒也明白的飛快。
江府與蘇家總是有所不同的,蘇姈如必然是從三年點滴中知道霍云昇追殺過薛凌,但她怎么也沒辦法猜到薛凌和李阿牛短短的兩日淵源?;蛘哒f,在薛凌上蘇府之前,她決然沒花功夫去關(guān)注一個半大孩子要往哪走,更不用提,薛凌夜逃本就是件密事。
但江玉楓知道,他一路與霍云昇時匯時聚,雖然沒直接參與李家村事件,卻是在明縣附近停留過數(shù)日。既得了蘇姈如告知李阿牛和宋滄在明縣相識,那薛凌與李阿牛的過節(jié)...多半是當(dāng)年...。
只是江府顯然沒跟蘇姈如透露過分毫這種猜測,且沒得薛凌承認之前,江家也并不就那么確定她與李阿牛已經(jīng)認識。畢竟也可能是見李阿牛與宋滄二人異姓手足,起了收為己用的打算。
但既然有了這種猜測,薛凌再說起自己畜生行徑,江閎父子自然沒多大意外。
江玉楓知道有場火,只是并不知人是誰殺的,火又是誰放的。他既要裝腿瘸,又要演仇深,還唯恐看的太多招致霍家不滿,多數(shù)時候都是僵硬的躺在駐地,以示生無可戀,除非霍云昇十分為難的喊“沒了江少爺不行”,他才爬起來走兩步。
他默認是霍云昇,斬草除根是最穩(wěn)妥的手段。鬧出那么大動靜,與其等著流言蜚語傳遍梁國上下,不如趕緊人死債消省事。
但說是薛凌干的,也順理成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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