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說的清楚些,我與父親參詳一二,空有遺漏之處?!?br>
薛凌捏著點心的手在空中停了片刻,又飛快的遞到嘴里,咕噥著舌頭道:“我從鮮卑回來的路上,遇到了兩個蠢狗,他們大概對我與拓跋銑有來往十分不滿,竟然敢暗中調(diào)換我的東西?!?br>
她當(dāng)然知道江玉楓不是為了什么參詳不參詳,而是要知道所有事。本是不耐煩,但此時高興,又為著前些日的教訓(xùn),忍忍還是假裝沒聽出來。
話說到此處,她多少又有些后怕。萬一自己真的不知道印的事,還說不準(zhǔn)要出什么亂子。只是弄拙成巧,她還是喜悅多些,不快轉(zhuǎn)眼就丟到了腦后,罵了一句蠢狗猶不滿足,吃完手上東西,意猶未盡又補了一句道:“真是蠢狗?!?br>
江玉楓道:“第一枚印不是拓跋銑的?那是誰的?”
薛凌挑挑揀揀,想選塊看起來好吃點的往嘴里塞,應(yīng)付般到:“你管它是誰的,反正都是蠢狗,他想要,就丟給他?!?br>
“不行你自己寫一封送回去,就寫霍狗離京之日,完璧歸趙之時”。
江玉楓仍在遲疑,薛凌已經(jīng)將點心塞到嘴里,還沒咽下去,又急急忙忙道:“不行,不行,不能這么寫”。她抓起那枚印,眼神狂熱,分明是像盯著個價值連城的寶貝,卻十分嫌棄道:
“什么破爛兒,也配跟和氏璧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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