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可能是府上幫不了什么忙,非得皇權(quán)才行。想到這點,他多少又定了些心。交代人盯死查言之后,他甚至還能躺到床上去冷靜冷靜。明日老爺回來,這府里怕不得狂風暴雨。
雖皇后說不可再去福祿閣子看情況,但那兩人沒回來,管事的亦知大概是兇多吉少。不管是誰,如此強行劫走相國,斷不會將倆下人一并帶走給自己添麻煩,就地處理了干凈。
他只是小有疑惑,府里的人去探了好幾次都說閣子里就一躺著的,且就當還有幫手吧,倆大活人還能半點動靜都沒鬧出,就沒了氣?
那種人身上最不缺的就是報信的東西,霍家手筆一向大方。人死了不要緊,只要有貢獻,身后事辦的漂亮。那種無牽無掛的自己死了也不讓別人好過,當然也有,但跟隨霍準去的倆,并不是。可倒好,事都完了,連個蚊子聲都沒鬧出來。
他這廂在床上睜眼到天明亦是徒勞無功,大概只有去取水的那個下人與江府才知,福祿閣子里的茶壺,早早在內(nèi)壁上涂了迷藥。
涼水并不會溶解,而熱水一灌進去,則會慢慢浸入水里,跟著熱氣揮散在空氣中。弓匕先前服了解藥,又將壺蓋打開晾著水,那倆下人的不適之感,便是由此而來。
霍家?guī)兹艘褬O是謹慎,先前探了幾回不說,再進到屋里,倆下人也是留神了許久方放松了些許。弓匕沒上茶,霍準也沒要,無非就是恐吃食用具有問題。
可惜能站到皇帝面前的,哪有什么蠢貨。江府當年能活下來,當然是氣運非凡。可氣運這東西,來無影去無蹤。若非手眼玲瓏,怎么抓的住?
而霍家的墻,如今是眾人在推?;魷首谝巫由?,只說尚有一掙之力。卻不知,從霍云婉的信寫好那刻開始...
他已說不得鹿死誰手,只能笑一句鱉入甕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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