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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不等魏塱問為什么,他又道:“我與...我以前不知道他如此狼心狗肺,與霍家走的親近,如今......我是清白的,一定將霍云昇帶回來?!?br>
        他將那柄陌生的劍牢牢抓住手里,盯著魏塱不肯收回視線。魏塱相視片刻,笑道:“好,朕準(zhǔn)了,朕調(diào)幾個信得過的人與你,即刻啟程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阿牛愕然:“啟程去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塱起身道:“你稍后,自有人帶你”,說罷到了里屋片刻,然后先行出了房。再沒得到確切路線之前,東南西北四個門先走一批,瞎貓放多點,總能抓著耗子。便是沒抓著,跑到霍云昇前頭去也是不錯的。至于屋里留下那一個,能把霍準(zhǔn)的尸體扛回來,很難說會不會扛回其他什么,自然要帶著。

        霍云婉還跪在門外臺階下,只是已經(jīng)噤了聲,一襲柳腰裊裊堪憐。有宮女撐傘遮了空中綿綿細(xì)針,皇后是自罪,非被降罪,誰也說不準(zhǔn)結(jié)局是什么,旁兒宮人也跪了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猛聽得門響,魏塱緩緩下了臺階,宮人識趣跪著挪到一旁,唯有那撐傘的不敢動?;粼仆裉ь^,淚眼迷離喊了“皇上”,魏塱伸手接了傘,一揮手,眾人瞬間散了個干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都走了,還演給誰看啊,朕要是沒罷朝,皇后是不是要跪到金鑾殿去?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傘跌在地上,滾了好幾個翻?;粼仆袂七^去,又回頭來,仍是那般哀不自勝,扯了魏塱龍袍道:“皇上,妾父只是一時糊涂。請您念及霍家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霍云昇去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答沒事,他昨日夜間才出城。朕就以皇城盡數(shù),圍他一人?!?br>
        事已經(jīng)交代下去,不出一刻,霍家就會被團團圍住。平日里跟霍云昇走的近的人,不必捉拿到案,舊地格殺無妨。平反嘛,平反總是要先死幾個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瞧著霍云婉,既帶著殺人喋血的快感,又有些對后事未知的緊張?;魷?zhǔn)死了,霍云昇不在京中,群龍無首,剩下那些卒子,不信有誰敢違逆皇命,京中大概是出不了什么亂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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