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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寥寥幾次,得追溯到戰(zhàn)事還多的幾年,寧城烏州兩地來回奔波。他呆坐著回憶最近的路線,沒注意霍慳已經(jīng)使了好幾次眼色,直到有人忍不住大喝一聲“吃了”,魯文安才猛地回過神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瞥四周,還是牌九推的興起,這一堆熟悉的人吆五喝六,讓他恍惚以為又是平城屋子里花天酒地,如果不是霍慳在上面焦頭爛額的話。

        并沒功夫留給他幾人閑話,陳飛河還在冥思苦香怎么才能將方徊避開,大家一起聊聊對策,袁歧就領(lǐng)著四五個人徑直闖了進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縱是各人還強裝鎮(zhèn)定,但落牌的聲音漸隱漸無,分明再沒誰的心思在牌上。五句文書讀完,袁歧攤開名冊道:“我點一下人,聽聲出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陳飛河上前要問,霍慳站起急著將人撥到后面,躬身笑道:“袁大人何必那么麻煩,軍情緊急,哪還顧得上姓甚名誰,都去都去?!?br>
        他轉(zhuǎn)身對眾人道:“食君俸祿,為君分憂,我平城皆是大梁鐵骨男兒,今日就揚刀立馬,殺他個片甲不留。來來來,去取酒來,我與諸位壯行?!?br>
        底下人翹腳就要走,方徊將人攔住,袁歧道:“公務(wù)在身,霍大人承讓一步”。說罷瞅著名冊一一讀下來,這屋里的都有念到,除了魯文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原袁歧手上拿的是朝廷名錄,上頭都是有品有級,俸祿在身的人。雖有些不是武將,但孟行恐將人與霍慳留在一處多生波瀾,干脆一并圈了要袁歧帶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霍慳壓根就沒往朝廷給魯文安個一官半職,時至今日,他還是個站城門的卒子。那會與孟行說是從事,也是臨時編了個瞎話,免得孟行將人給趕出去,這會袁歧自然就點不到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袁歧老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這點,事態(tài)緊急,他還來的這般慢,第一是為著隨行的人不好挑。換了往日,死了封妻蔭子,樹碑列傳,軍令如山,還有援軍,去便去了。但這會,正如魯文安所言,此時去鳥不渡,純屬是去作餌為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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