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孤家寡人不可靠,陳飛河是一定要去的,二人一起上路有個照應(yīng)?;魬a本打算讓陳飛河出門再找機(jī)會與魯文安商量,一聽袁歧沒點到“安魚”,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,還好最后化險為夷。
魯文安有心要說自己只是個卒子,然即使是個卒子,袁歧非要讓自己走,也是無法拒絕,還是做了罷,拎劍跟著要走,卻被人扯了一把。
先前搓牌九的站出來一人道:“且慢,爺也是見過場面的。你來調(diào)兵點卯,一無大印,二無兵符,一張破紙還藏著掖著,拿出來讓爺看看,上頭蓋的是誰的名兒。”
袁歧停步轉(zhuǎn)身盯著那人瞧了片刻,看向方徊道:“拿與他瞧瞧。”
方徊接過文書,并不動彈,只一手托著等人來拿。那人看四周無人接,嗤笑一聲,上前幾步,伸手便拿。
袁歧拔刀劈過,傷口從右下頜始,砍至左大腿根處,腹部斜切為二,肚腸帶著熱腥氣傾瀉了一地。
后頭有人喊,但魯文安的聲音大些:“你媽的”,他沖上前要扶,看袁歧又抬手,恐他還要再來一刀,只能立馬舉劍將袁歧逼退。
常人左手還能拉一把,只魯文安左手早些年就已經(jīng)使不上勁,伸過去只攔了個空,稀碎的兩聲“你你.....”,飛快的消散在地面上。血跡蔓延至跌落的文書,霎時吞噬掉原來的朱色大印。方徊撿起來,抖了抖,舉在空中向眾人展示。
是孟行的,只是已經(jīng)瞧不清了。
【本章閱讀完畢,更多請搜索無名中文;http://www.pettt.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