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我....“
薛凌收了目光,嘆氣撩了簾子偏頭望著窗外,馬車比先前走的慢許多,應(yīng)是顧忌著新?lián)Q了蹄鐵,跑太快容易折馬腿。一匹馬是小事,傷了人不值當(dāng)。
兩旁草木緩緩?fù)藚s,她跟男子不存在一般,自顧念叨了好些罪名,話風(fēng)一沉,道:“真是有意思。管你做了什么,都是江府事。
他們要如何處置你,原也與我無干。說到底,你是生是死,江玉楓上下嘴皮子一合,便能作數(shù),可他們偏要將你推給我。
我開口應(yīng)下,那是江府寬宏大量,對你既往不咎,還尋了個好去處。我若不應(yīng),那就是我見死不救,蛇蝎心腸。
明明這來得毫無道理,偏偏世人皆如此?!?br>
男子指尖一緊,將點心包捏出皺折,他只覺薛凌聲音甚為傷懷,顧不上替自己辯解,絞盡腦汁想勸慰一兩句,卻無從勸起。
好像.....好像是這么回事。他知道薛凌姓薛,他想自己的生死就在薛姑娘一念之間,就算真無需自己跟著,哪怕應(yīng)承下來救自己一命也好。
他確然從沒想過,分明是,生死本來與她毫不相關(guān)。
薛凌支了手肘,目光還飄的悠遠,絮絮道:“我曾讀過,晉有石崇宴飲,以美人往賓客勸酒,賓客不從,殺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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