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這些都不要緊,人嘛,旦夕禍福常有。
后來,我又回了京中。
我救得宋柏的兒子,又因為他被人困住”。在蘇家的時日也浮現(xiàn)在眼前,細想起來,其實蘇姈如也算對得起自己了。
她接著道:“所以雖猜你在江府,真正找上門,你知道的,是去年年底了”。薛凌略頓,看向薛璃:“那時,我很不忿,我苦難加身,你富貴高枕。”
薛璃避開目光,想解釋兩句,又好像皆是徒勞。薛凌這種淡漠語氣,比往日詰問更讓他覺得難以適從。
好在那種居高臨下的審視沒持續(xù)太久,薛凌移開眼眸,提了些音調(diào):“也不止你一人,我對世間蕓蕓都很不忿,對皇帝不忿,對大臣不忿,對魏熠不忿,對江閎不忿。
為什么這些人,明明就........偏偏卻........?”
為什么?為了什么,薛璃確實答不上來。怨憎會是人之常情,他開口欲勸,剛張嘴,薛凌又道:“罷了,我如今,都算了?!?br>
她再次笑看著薛璃:“就為著我說的,那件特別重要的事,所以我看開了。
你在朝中,當知年初西北糧價之事。
誰是誰非不足道,歸根結(jié)底,禍由我起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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