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閎目光深邃,道:“我叫你來,就是想告訴你,權(quán)力.....是這個(gè)世界上最快的刀?!?br>
薛凌垂頭不答,江閎續(xù)道:“說來慚愧,我這一生,活到現(xiàn)在,才算徹底明白了這個(gè)道理。
我知你一直對(duì)江府存有怨氣,或許今日一別,下回咱們生死相見也未知??裳媚?,這大半年風(fēng)風(fēng)雨雨走來,你總該....放下了些罷?!?br>
薛凌微微蹙眉,仍閉口不言。江閎等了片刻,道:“聽楓兒說,薛兄有遺物留與你,不知是何物?!?br>
薛凌本稍有觸動(dòng),聽了此話,又瞬間歸于冰雪心腸。合著非但沒舊物給自個(gè)兒,還想從自己這拿點(diǎn)啥去。
她腹誹的毫不留情,這老東西嫌命長(zhǎng)。
薛凌抬頭笑道:“是一枚魯班鎖,枯枝所作,名曰籠中取珠,原本是陳王的東西。
他說年幼時(shí),家父送與他為禮,取金玉雖貴,木石不可輕之意。
我與父親,分別的匆忙,未曾留下什么。陳王憐我思父心切,特贈(zèng)與我的”。她好奇看與江閎:“伯父怎問起這個(gè)?”
江閎倒不遮掩,道:“你父親身前舉足輕重,我想所留之物必然不尋常,原是如此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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