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,江玉楓對薛凌反生了些許敬佩。他一直不知薛凌是如何病來如山倒,現(xiàn)在看來,不過是幾句話而已。
所以他更認為薛凌今日來純屬抱屈,絕無挑唆之意。大家相處這么久,薛家的少爺行事張狂,卻又自成風(fēng)骨,她不是能做出這種事之人。
江閎沉吟稍許,還是暫認了自家兒子的想法。不過.....她能對霍云婉假以辭色.....未必不能.......。
然他終沒說出這句猜疑,世事總要走一步再看一步,單論以前而言,薛凌確然不至于如此不堪。
這些無聲處的人前人后,匯聚成一個老大的糖人捏到薛凌手上。
冬日天寒,糖漿凝固能存五六日不化,正是小販營生的好時節(jié)兒。馬車沿路各種果子糖人在空中閃閃發(fā)亮。
薛凌下巴倚在車沿上,瞧的興起,忽見一老頭舉著一大簇招搖過市。她本不喜這些小玩意,卻瞧見上頭一只金龍舞爪,細致處龍鱗纖毫畢現(xiàn)。
薛瞑付了銀子,將東西拿上來給薛凌。她捏著那根竹棍翻來覆去看了好一陣,興高采烈與個七八歲幼童無異。直回了壑園,還拿著把玩了好一陣才撒手,特尋了個鏤空轉(zhuǎn)心瓶來插著,就放在最顯眼處。
逸白來迎她,瞧見也是好奇,笑道:“小姐怎還愛這些幼兒東西。”
薛凌笑笑沒答,將自己往江府走去的情況寥加敘述,又道:“他說我去見胡郢難度較大,須得準備好些日子。
若非故意隱瞞,便是瑞王與江府在京中御衛(wèi)里并無多少人可用。按你的意思,是等他些時候,還是直接走霍家姑娘的路子進去?”
逸白想了一陣,道:“若小姐著急,自然是依仗著霍家姑娘為佳。若是事情還能緩一緩,那不如等他們些日子,也好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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