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易,最后是不是被沈元州帶了去?”
“是,他持宮內(nèi)密令往安城,不足兩日便被沈大人帶走,后羯族小王爺不翼而飛,我斷定與此人脫不了干系,不料沈大人卻說此人已畏罪自盡,還要我不得聲張。
這這這.....你家主人是誰,可識得屠易來歷,我...我這真是冤枉啊我......”
薛凌心滿意足挺直了腰,后退兩步才道:“蒙大人金玉良言,我也就替主人提醒一句。大人可不要太過信任沈?qū)④?,只管想想,如果有人能神鬼不知的將羯族小王爺送出安城,會是誰呢。
那牌子究竟是真是假,又是誰告訴你的。屠易何去何從,又是誰人經(jīng)的手,大人啊,謹(jǐn)之慎之?!?br>
胡郢錯愕盯著薛凌,倒不是這話有多令他震驚。巴掌大塊地里吃喝拉撒,除了胡思亂想就無旁事可做。他自個兒都不止一次思量過,會不會是沈元州搞的這事兒。別的不好說,人是被他拎走的啊。
堂堂一方將軍,防不住個宵小自盡也就罷了,好歹您把尸體丟皇帝面前,總能編出三五句說辭。主要是那塊牌子,牌子丟出來,皇帝只能治自己一個瞎了狗眼,不能是死罪吧。
問題就在于那人沒了,牌子也不翼而飛。沈元州居然還交代自己盡量不得提起,若非現(xiàn)在指望沈元州多些,怕不是胡郢早就翻臉。
是而對沈元州謹(jǐn)慎一說,其實(shí)完全不用薛凌來提醒。他錯愕的是......眼前男子看模樣頂多十八九,雖是臉上污濁多了些,大獄里這么昏暗仍能看出其唇紅齒白。
黃毛小兒在此處搖頭晃腦喊“謹(jǐn)之慎之”,這感覺,不亞于回京時沈元州親自提醒:“胡大人若想太平,有些事爛在肚子里好?!?br>
往日沈大將軍那也是高風(fēng)亮節(jié)一人,突然....突然就成了個俗人。俗不可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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