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笑聲清脆,捧腹彎腰一陣才撩了衣擺跨上馬車去。薛瞑緊隨其后,坐定之后未等馬車啟程,對著薛凌道:“小姐不該以身犯險,這種事情,以后交與我去便是。”
薛凌正翻來覆去嗅衣裳污穢氣,聽到此話只略頓了一下,又接著嗅了兩下。其實在鮮卑,也被拓跋銑丟進牢里過。
果然胡狗的東西.....比梁人差了十萬八千里,連個大獄都差了老遠。今兒進的才叫大獄呢,深埋底下,暗無天日。
薛弋寒......也曾在這種地方呆過嗎?
他死在哪間房里?會不會恰好是胡郢那間?
江府要用哪那種手段殺了胡郢?會不會也是做出個畏罪自盡,鮮血涂滿那面墻?
“小姐”。薛瞑又喊了一聲。
“嗯”。薛凌沉聲應(yīng)答,嗓音似乎還沒從男子的身份里走出來,可她方才分明是作姑娘笑過的。
她將胳膊放下,對腦子里一晃而過的想法嗤之以鼻。胡郢是重犯沒錯,但估計也不夠格跟當年的薛弋寒相提并論,兩人又怎會關(guān)到同一處。
就算是,又怎樣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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