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.....蘇家為了蘇凔的狀元郎花了五萬兩銀子。
她在半睡半醒間咯咯發(fā)笑,笑蘇姈如這筆錢著實花的不值當。給了人好,還不能讓人知道。
且蘇凔這狀元郎,大概是個因緣際會,未必全是銀子的功勞。看其經史子集頭頭是道,卑躬屈膝樣樣精通。恰皇帝正需要個生面孔當棋,黃霍兩家無需找人擔這個虛名,樂得賣魏塱個面子,他不狀元,誰狀元啊?
這稀里糊涂糊涂稀里,笑的她忘了,自個兒也是不值當。給了人坑,還不能讓人知道。
比如薛弋寒是自盡,蘇凔也不知道啊。他不知道清高的陳王藏了兵符,他不知道巡城的卒子吃拿卡要,他不知道行醫(yī)的大夫掉進錢眼兒,他不知道.......這大梁,早就是千瘡百孔,一團兒糟。
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沒說這些,但自個兒已開始恨不起這些。
魏熠無所傍身,兵符大概是最后的指望。卒子微不足道,人叫他去哪就得去哪。大夫別無他法,不聽使喚的老李頭.....就死了。
她覺得是錯的,只是不知道這些人要如何對。她想當初阿爹可能也實在沒辦法,薛璃就是不能走。而今蘇凔也沒辦法,真就謀權篡位,又要死好多人。
這些人都沒辦法,所以,他們拿她當個辦法。
這一晚過去,溫度驟降,天冷的那風刮臉上跟刀子一樣。好在見完了蘇凔和李阿牛外也沒旁的事可做,離逸白說的宴客又還有些日子,薛凌得了閑,且吃茶聽書,翻兩頁書卷舞兩招劍??v是天時量了些,仍稱得一句逍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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