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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所以薛凌并不至于失望,整理完后懶懶散散喝了幾口熱茶,不多時逸白親自呈了封書信上來。是江府傳的消息,上頭撿了幾樁重要朝事,另邀薛凌過府一敘。當(dāng)然信上寫的含蓄,只說是邀大夫?yàn)楦祥L者問疾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粗略讀過,恰桌上的墨還未干,執(zhí)筆圈圈點(diǎn)點(diǎn),將內(nèi)容拼湊起來。第一樁,自是李阿牛的調(diào)令已經(jīng)下來了。除此之外,為其擇名的圣旨已下,今日的李大人,名敬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敬思,反復(fù)念叨兩回,莫說名字,就是姓,好像都開始跟李阿牛其人違和。恰逸白還沒走,薛凌有意讓他知道書信內(nèi)容,特意笑出口:“李敬思,聽著很是文人氣息,如何擇了這兩個字給他。怎么這天下翰墨,書都讀到狗肚子拉?!?br>
        逸白忙施了一禮,笑道:“非是篇籍無才,小人聽說,這二字是蘇凔蘇大人幫忙擇的。他與李大人交好,李大人受用無窮,只道來日且敬且思,此名甚好?!?br>
        薛凌又是一個嘆氣,捏著那信抖了兩抖扔到桌上,道:“算了算了,由得他們。倒是你消息也靈通,怎不干脆早些來報我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耳聰目明,山河日月了然,在下豈敢班門弄斧?!?br>
        逸白余光看過桌上信箋,兩三頁紙,該不是只說了李敬思這么一個人。江府來的東西,他不好拆。按處事本分,薛姑娘應(yīng)該遞給自己看過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這位姑娘本分少了點(diǎn),暗處還有個江府的人,大概又極守本分。所以這一天天的,日子也難過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道:“我明不明的不知道,反正這倆人是瞎了。我還是去趟江府吧,蘇凔二人要緊,不可有絲毫差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逸白聽其言語間有些不樂意,但到底還算的平和。似乎薛小姐本無意去江府,是因?yàn)槁犞颂K凔之事才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固然有此一想,畢竟金鑾殿上的事,霍云婉再是聽的多,也比不上江府有人看著。不知蘇凔是吃錯了哪門子的藥,上趕著往自己身上點(diǎn)火,總得去問個由頭。

        逸白點(diǎn)頭稱是,道是會著人去備置著,又問可要先往江府送個拜帖,至少也要告知人一聲,何時何人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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