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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二人閑話完,桌上點心還有剩,薛凌拎著壺直接飲了一氣茶水,笑盈盈換來小二結(jié)了賬,拎著打包的食盒在樓下與逸白二人分道揚鑣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逸白還要過個幾日才住往一處,且那破落地兒,用逸白的原話來說,是豈敢讓小姐久居寒舍,待小人打理好宅子,讓管家來請您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當(dāng)時面有猶豫,那塊薛宅的牌子,門上的碎了,心里的還在。但當(dāng)下人的,從來察言觀色是基本功夫,她一個沒回話的功夫,逸白已知這姑娘是有心結(jié)。

        當(dāng)即勸道,以后行事必定是常有人來人往。大把的鮮衣怒馬往一門栓都沒有的宅子里走,不出幾回,就得有多事的來查究竟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事當(dāng)真是這么個理,買幾個暗衛(wèi)來,那宅子都沒地藏身。反正大部分時間也要住在江府,逸白要另尋處宅子就由著他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些瑣碎枝節(jié)都聊了些,那賬目的母本薛凌又丟還給了逸白,他雖是推辭了兩句,終沒擋住薛凌擺起了小姐的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東西脫手那瞬,薛凌已暗中下定決心,下回去住處,定要抄一份給含焉看看,具體有多少東西,又是哪些人,得有個數(shù)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冒出這么個“照應(yīng)”來,也確實不錯?;粼仆竦男挪槐阃?,可逸白既不在宮里,遣人往江府就容易的多,以后也不用自個兒日日守著等消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,在黑暗中生長,有某些事,在無聲處消亡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與逸白告了別,搖晃著回到住處,看頭頂弦月位置,算著時辰還早?;粼仆裉幍氖乱涣耍驮撊ソ糁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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