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前想后,覺得應(yīng)該是沒有告知的可能更多一些,畢竟如果齊清猗知道,應(yīng)該早就拿這個秘密與自己交換。縱她是個蠢的,也必然知道兵符對于自己的重要性,何況魏熠肯定會說的明白。
如此一來,魏熠的為人,似乎又周正了一些,那蠢狗死了,也不希望有兵禍聯(lián)結(jié)。
為掩人耳目,她打開箱子,在里頭拿了個小玩意出來在手上把玩了一陣,是昨晚摸黑一道兒放進去的。
孰料這廂剛將東西收好放回去,那邊弓匕跑的氣喘吁吁過來問薛凌,齊清猗一口咬定她在府上,見還是不見。
薛凌眉頭皺的越發(fā)擰巴,倒不是愁,只是想著她這么個隱姓埋名的人,也就那區(qū)區(qū)數(shù)人知道身在何地。貌似誰也不會特意跟齊清猗透露消息,如何突然她就這么肯定自己在江府。
她道:“都這么說了,我還能不見?”
弓匕為難道:“少爺讓我過來問問,小姐回京,可有不相關(guān)的人知道。若真是不想見,府上自然是以小姐為先?!?br>
合著弓匕名為請人,實際不過就是來探探口風(fēng),問問她的行蹤有沒有泄露出去。江玉楓確然謹慎,知道齊清猗就是個空殼子,如果這樣的人都能知道薛凌來去何地,那對他江府的風(fēng)險未免太高了點。
薛凌思考片刻道:“算了,我去瞧瞧吧?!?br>
“哎,我先與少爺回過話”。弓匕根本不等薛凌應(yīng)答,一溜煙跑了個沒影。明顯江玉楓確實是根本沒打算真心實意請她過去,不然一到兒走了便是,何須多此一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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