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中文 > 古言 > 雄兔眼迷離 >
        卻說逸白先前提過的宅子,也已準備妥當,泠冷將地契房契皆呈與她,另來宮里還有兩封書信出來。拆開來瞧,是霍云婉小有幽怨,說她初一竟也沒往宮里走上一遭,另就是霍云旸的信又解出來些,一并給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折了信不表,初一十五是能進宮的日子,她只進了一回就不再去,又沒與逸白知會一聲。正值霍云婉與蘇家明爭暗斗之際,能在信上明明白白的寫兩句微詞,也算霍云婉與她薛凌至情至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收起東西,薛凌道:“逸白是在新處等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泠冷回道:“恭迎小姐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我這邊還有些事尚未處理得當,待結束了我便過去。大小事務,你讓他看著安排就行,不必過問于我”,薛凌說完看了眼周圍,又道:“你也不必再守在此處?!?br>
        泠冷點頭稱是,薛凌回屋細細查看了一番,再次轉回江府。人活泛過來方記起,老李頭的四七也快到了,齊清猗竟沒找上江府來,永樂公主行事也與往日有所不同,這些東西都該上心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多少有些牽掛齊清霏,喊丫鬟去招了弓匕問過,人已經出了懷遠關,這一路上吃喝玩樂還算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早間,弓匕求見的頗有些焦急。薛凌一貫貪睡,雖知他八成是為了黃家事,還是在床上多滾了片刻才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含焉不知去了何處,院里無旁人,弓匕上前幾步,逾矩附到薛凌耳邊輕聲道:“人到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薛凌后退兩步疑問看他,弓匕又篤定重重點了一下頭。根據江府的推測,黃旭堯應該兩日前就在黃家宅子里。不過那時黃續(xù)晝未斷氣,宮里也有人常來常往,此人露面也是私下一人,故而江府不敢肯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人死了,靈堂皆是自家,黃承宣到底在族譜上,披麻戴孝跪的端正,永樂公主憐夫心切,也宿在了黃家。她倒是認識黃旭堯,雖然認不得今日的黃旭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靈堂有個她不認識的人,這不是禿頭腦袋上生虱子了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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