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玉楓與她對視,笑道:“可是氣郁拓跋銑挑撥你我二人?手段而已,若當真你我離心,豈不正中他下懷?
用與不用,那是旁人事。備與不備,是在下事。但求身正,影斜不斜,只管問心無愧?!?br>
薛凌塞肉的刀尖還在嘴邊,無愧嗎?
江玉楓又道:“常聞道,攘外必先安內,這話怕不是反過來也能說。要想安內,唯有攘外。民生外怨,便無暇生內恨。同仇當前,就顧不上異己了。”
薛凌點頭:“你說的對?!?br>
所以當年人人忙著恨胡狗入侵,誰還記得皇帝有篡位之嫌呢。
“所以今日不見,以后還是要見的。走吧,久留不妥?!苯駰鞔叽俚?。
是這么個理,薛凌丟下刀子,在一旁錦帕上凈了凈手,跟著江玉楓一道出了門,沿著來時的路往回。
愈走愈是清冷,雪花時不時飄下來。江玉楓提起昨晚懷王之說,薛凌趕緊道是信口胡謅,她必然是一力保瑞王的。
順便還氣憤問了聲:“蘇姈如是不是腦子被狗吃了,虧得我反應快,不然根本沒法跟霍云婉交代。”
江玉楓道:“收到些消息,說宮里不太平,霍家姑娘對你也是忌憚的很。瑞王那邊又催促,誰讓你恣意慣了,總是讓人放不下心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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