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時間羯族新主與鮮卑拓跋銑狼狽為奸,這次若打起來,定是五部齊聚。偏偏又逢霍賊生亂,寧城一帶換帥不久。外憂內(nèi)困,怎不叫朝廷上下憂心忡忡。
再是與薛凌嫌隙,在平安二城上的關(guān)注,蘇凔比薛凌只多不少。然他少習(xí)兵書,對胡人更是不了解。一見薛凌,哪能忍得住不提這些。
蘇凔心急如焚,反倒薛凌穩(wěn)坐軍中賬。胡人異動,因何異動?不就是,她讓拓跋銑動的么。
唯有胡人異動,沈元州才能急。沈元州一急,魏塱就得跟著急?;实垡患保筒恢蓝嗌偃嗽僖布辈涣?。
這仗,且打不起來。若打起來了,豈不證明沈元州說的是真話?他必須說假話才行。
她看著蘇凔,終沒跟他說這些。甚至慶幸于拓跋銑那封信沒有落款,當(dāng)然了,有落款的話,江玉楓也不敢在眾人前拿出來。
安慰了蘇凔兩句,胡人多不會在冬日起戰(zhàn)。冬日里雪后草枯,胡人馬匹難以得到補給。而漢人這邊秋獲剛過,糧草充足。除非胡人活不下去了,不然絕不會過來的。
蘇凔還在揪心,道是沈?qū)④娔沁叡鴷铝耸畮椎溃笤谄桨捕窃霰?br>
薛凌聽得無聊,續(xù)著先前的話道:“史上好些戰(zhàn)事,都在開春。草長出來了,原子上化了凍。漢人呢,正值播種,青黃不接,這才是南下的好時候呢?!?br>
那一年,就是仲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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