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無心閑話,只道:“陳年往事,懶得提了。你可有合適的人去造,我是尋不得。”
霍云婉無半分為難,只道將拓印交由逸白去辦便是。另又說起薛凌要查的陶弘之,雖與陶淮同姓,但二人好似并無瓜葛。
這些日子里未查出個子丑演卯,所以也就還沒給逸白回話。既然薛凌進了宮,便先提得一嘴。
薛凌隨口道:“查不出就罷了,此人不打緊?!毕胂肓⒍者^去那般久,陶弘之并沒再次找上門來。記起什么心許之說,她自個兒都覺得荒唐可笑。
如此再無別話,薛凌以記不住為由,接過霍云婉手上消墨筆,一遍遍描的仔細。
霍云婉不便打擾,喚宮女取了真正的紙筆來,跟著在一旁抄寫經(jīng)書。萬一有人突然闖進來,也算個遮掩。
不過她亦有些自嘲,皇帝最近焦頭爛額,哪還有功夫管自己這活死人呢。被人惦記著這種事,愛也好,恨也好,都是需要資格的。
正午后薛凌隨慧安隨往隱佛寺回去,慣例到老李頭墳前燒了些香燭紙錢。
這一月連著好幾場大雪,荒郊野外的積雪就沒化盡過。上回來擺的那幾顆石頭還在,一半晶瑩一半土,看著膈應(yīng)的很。
薛凌一粒粒拾起來,就著衣襟擦的干干凈凈,又重新擺回去,依著原樣放的整整齊齊。一路往寺外走,一路念叨定要回去去刻塊碑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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