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瞧,江府與我都有二心了,可不是,該做的絕些么。”
江閎此時才有些情緒起伏,額上青筋凸起,切齒道:“你說謊,你根本就不在意薛弋寒昭不昭雪,你跟霍家那個毒婦狼狽為奸,只想扶一個襁褓嬰兒登基,好獨攬大權(quán),禍亂朝綱。
你....”
薛凌伸手在桌面上猛力一拍,打斷江閎說話,嗤道:“我今夜過來,是想聽些廢話的。不料江伯父說話如此不中聽,早知是你在此處,我就不來了?!?br>
她偏頭看了眼外頭,續(xù)道:“這大梁的超綱,都亂成一堆狗屎了,我攪和兩下都嫌臟,怎么在江伯父嘴里,竟跟海晏河清似的?!?br>
她笑了笑,看著江閎道:“無所謂了,終歸我與江府是患難與共的情誼。江伯父想做個明白鬼,那晚輩卻之不恭。
魏玹登基也好,魏塱的便宜兒子稱帝也好。退一步說,我坐上去如何?你又不是什么忠臣良將,裝什么剛正不阿啊。
我倒也想過,若江府當(dāng)真愿意放棄魏玹,是否能為我所用??勺屑毾胂耄c蘇凔,只能留一個。
他是蠢了些,可若江伯父站在晚輩的立場,也覺得留蘇凔更穩(wěn)妥對不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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