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歸,依今日你蘇大人的身份,也用不著我操心你挖墳刨墓身后事,自有朝廷給你辦的風風光光。沒準走的急些,還能趕上明兒這個好日子,和蘇姈如一路敘敘衷腸。”
她嗤笑一聲,好像跟才想起來的似的,提醒道:“我倒忘了,你幾日不上朝,不知這天地巨變,皇帝缺銀子缺到賣房子賣地,大概是沒多余的給你辦喪事。
倒不如趁著我倆站在這,你交代兩句,好歹下去了也多兩張買路錢?!?br>
李敬思聽的咂舌,搶著空檔勸蘇凔道:“啊凔,薛姑娘是氣著了?!庇謩裱α璧溃骸鞍赡苁?.....是.....”
他覺著蘇凔可能是因蘇姈如之死自暴自棄,畢竟這倆人以前......但如果勸起薛凌來,萬一扯出是自個兒捅了蘇姈如一刀,這不好吧。
所以究竟是什么,他也沒勸出口。三人正焦灼間,先前那小廝墊著帕子捧著個大湯罐連奔帶跑撞進來,朝著李敬思哀求道:“大人且勸勸主家,這湯藥現(xiàn)熬著的,好歹用些?!贝蟮质怯X得外人在,蘇凔不好再過固執(zhí)。
李敬思接手倒快,可能是就算喂不進去,他捧著暖暖手也不錯,這屋里實在是涼透了。手上東西接穩(wěn),他自作主張招呼別家下人道:“你多取倆炭盆來啊,這天這么冷,啊凔有傷在身,怎么捱得住?!?br>
小廝連聲應了,轉(zhuǎn)身往桌旁遞了個勺子給李敬思,后忙說去備著,隨即退了出去。李敬思捂著那湯罐看了看薛凌,又看你了看床上,試探著要上前喂。
薛凌抖了都袖子,伸手道:“我來?!?br>
李敬思求之不得,罐子勺子帕子一并遞與薛凌,自個兒呵著手,想將湯罐帶來的溫度在手心里留存的久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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