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示好一般,垂頭湊的近些,勸著蘇凔:“等你好了,你我一起去一趟平城,也能給我......我爹和你父親倒杯薄酒,祭他二人在天之靈。”
她忙著解釋:“那五萬兩的事,我非說來埋汰于你,我只是想告訴你?!毖α柽粕?,重新整理一下措辭,無奈道:“你瞧,你能高中,并非因?yàn)樽陨?,卻也不是因?yàn)樘K姈如。
除卻那五萬兩銀子,更因?yàn)槭橇撼傻廴昶跐M,皇帝理當(dāng)不問相而親政。他需要個外人,既不是黃家黨羽,也非霍家枝葉。最好是無名無姓的白丁,連京中人氏都不是,只能牢牢依附皇帝一人的那種孤臣。
你瞧見了,那五萬兩只是個窗戶縫,你透過這窗戶縫往里看,不是徇私舞弊,就是賣官鬻爵,不是私心爭斗,就是權(quán)欲熏心。
你有滿腔才學(xué)又有何用,始終只是這些人手里的一枚棋而已。他們將你放在哪,你就在哪,與你是誰毫無干系。”
她往外看了眼,低聲道:“你瞧李大哥,他今日之地位,又是因何而來。宋滄...”
她看著床上躺著的人,還是懷著無盡期待,期待一個故人可以在知曉前因后果之后真正的認(rèn)可她。
薛凌道:“大梁的氣數(shù)........盡了?!?br>
蘇凔好似體力不支,耷拉著眼皮子問:“你就是,這么騙過你自己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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