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邁步,一邊道:“是啊,今年這氣相實在反常,我還記得除夕當日,有驚雷震天。園里人還與我說,雷打冬,是不祥之兆?!?br>
李敬思緊了緊身上外衣,一面跟著薛凌走,一面道:“朝堂上也這么說,今年歲寅甲子,大災之年?!?br>
“這話你信嗎?”
二人腳步?jīng)]停,李敬思沒即刻回答,想了好一會才道:“以前不信這些,可如今,倒是有些信了?!?br>
薛凌也是良久未言,人到了花廳檐下,才問一聲脆笑,她道:“李大哥比之以往變了許多?!?br>
“變...變了哪些?”
薛凌在檐下立定,李敬思霎時緊張,卻見她雙腳并攏,小兒般齊腳跳上臺階,開懷道:“以前與你說話,你總是唯恐回答慢了,現(xiàn)兒個已是深思熟慮,胸有丘壑?!?br>
褒獎之意不似作假,再看她神色頑劣,渾然別無它意,說話間又跳了一階,這才提了裙擺飛快上了臺階。
李敬思暗舒口氣,忙追上去,進了屋里坐下,才道:“你不說我自己還沒發(fā)現(xiàn),是有這么回事。”
丫鬟各呈了燉湯先飲,薛凌剛接過,聞說今日含焉不適,在自己房里歇著,就不過來了。
薛凌奇道:“是個什么說法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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