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中文 > 古言 > 雄兔眼迷離 >
        薛瞑從懷里拿出封信,雙手呈上,道:“是的。所以我去時,本不待客,正是報了你的名諱,小二才去通傳。因知陶掌柜與你有舊,我特意問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說他來去無定,與我等無關(guān)。我不好再追問,便將去意說明。他回謝過薛姑娘掛懷,而后往桌前寫了什么,托我?guī)Ыo你?!?br>
        薛凌已伸手接了信,耐著性子等薛瞑說完,抖了抖信封,道:“是嗎。”說著要撕開,手放到邊緣處又停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沒幫陶弘之救陶淮,會不會這廝心存記恨,在信里做了什么手腳。想法才出她便暗鄙夷了自個兒一遭,陶弘之其人,實在不是個..不是個蠢狗,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出來的這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心疾無藥,雖是強迫自己說陶弘之無礙。她仍未直接將信撕開,而是走了兩步到桌前,手指點了水在封口處潤濕,緩緩撕開兩指捏住抖了抖,未見什么塵灰樣?xùn)|西,才將里頭紙張?zhí)统鰜怼?br>
        開封信而已,也這般艱難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瞑稍有不解,還沒問,薛凌將信封信紙往地上狠摜。大抵是那會騎馬回來還在意興未退,本是心花怒放,突遇不爽,藏不住性子,氣罵了聲:“媽的,干卿鳥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信封倒是霎時跌在地,薄紙受不住力,飄了兩飄才落穩(wěn)。薛瞑放瞧清,上頭數(shù)字而已。筆畫周正,詞義淺顯,一瞧即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寫:地雖生爾材,天不與爾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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