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濤垂頭,片刻又抬起來道:“大人,當初你我不來垣定,也守不住開青。大人并非真心疑我,又何必拒人于千里?!?br>
黃承譽大笑兩聲,復對著樊濤指點:“不錯,不錯,我當初是守不住開青。你這廝,這廝是吃準了我守不住開青。
你是誰,你說清楚,本王給你個痛快。不然,不然城破之前,本王叫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樊濤輕嘆一聲,往前走了一步,黃承譽立馬后退,將距離拉開,斥道:“休得過來,本王耐心不佳,你最好快些,不然,不然..”他指了指外頭,邪笑道:“不然你也嘗嘗,你親自炮制出來的泉水味道?!?br>
話落察覺不對,他自歪頭想了一瞬,聲調忽高:“你...你.....你故意的?”他總算洞明,卻還是不肯相信,滿是懊惱問:“你,你故意毀了全城的水。”
他再不怕樊濤突而發(fā)難,沖上前揪住樊濤大力搖晃,逼問道:“你是誰,你究竟是誰,你想逼死本王,是你要逼死本王,你究竟是誰,你才是那個想要本王死的,你究竟是誰?”
樊濤強自站穩(wěn),快速道:“大人是急昏了頭,我自追隨大人,哪一樁哪一件是私自作下的,哪一言哪一行不是得了大人首肯的,大人不與我從長計議,反與我反目成仇,不正中人下懷嗎?”
黃承譽又稍清醒些,只松手之前將樊濤重重往后一推,狠道:“不錯,可本王現(xiàn)在想想,分明是你句句引我入局?,F(xiàn)兒個本王走到了死胡同,你最好能將我?guī)С鋈?,不然,咱們一塊掉腦袋。”
樊濤笑笑道:“大人魔怔了,只是因為前頭無路走不得,便怪起過往步步皆是錯??蛇@世上,從來就沒有通天坦途這種東西,成王敗寇,船到橋頭,是直是沉,都得認命?!?br>
黃承譽啞聲道:“你的意思是,本王注定喪命于此?”說完仿若甚覺荒唐,自個兒先笑了兩聲。
樊濤張口欲言,他自言自語道:“是了是了,命該如此。開青無險可據(jù),垣定又他媽的剛好坐在暗河上?!彼嚨貜埍鄞蠛?,滿臉都是不服:
“天要亡我?你說是天要亡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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