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......”薛凌略一琢磨,隨即明白過來,蔑道:“是了,那蠢狗當初能報大破開青,必然喜功。明日先帝大忌,文武都在,天子哀哀,正適合聽喜事?!?br>
換了以往性情,必是要拍著巴掌樂一句“這喜事變喪事,趕上他一起辦”,今日似還有乏意在身,諷得前句就罷了。
說完以為逸白要走,見人久久還站著,薛凌齜牙道:“怎么,還有旁的事兒?”
逸白似思慮甚多,謹慎道:“昨日聽姑娘說,要將沈將軍調回京中?”
薛凌眼珠子咕嚕一圈,記起是說過這么句話,此時否認不得,笑笑認了道:“是有這么一提,要緊的還是那棱州事,說來京中可有風聲,這幾日我也沒問起?!?br>
逸白未見焦急,據(jù)他所留意,確有沈家主使在京中尋人,但并沒聽說抓到了什么實質,更沒與壑園起牽絆,想來沈元州并未記起那個米粒紅點原是薛凌傷了眼。
要將京中個嬌小姐和孤身持令脅雷珥的男子聯(lián)系起來,屬實有違常理。便是沈元州多智,總不能跟個妖怪似的。
他當是薛凌擔心過甚,忙道:“姑娘多慮,據(jù)小人所查,并無值得上心之處,姑娘做事周到,大可不必為此傷神。”
話到這份上,薛凌為難將眉頭皺的更深了幾分,言之鑿鑿道:“你是沒見與沈元州打過照面,那人不是個良善東西?!?br>
這話雖是作假,但一想起申屠易,她對沈元州唯想除之而后快,逸白聽來,便落了個情真意切,又勸得幾句,說是自個兒必當再謹慎些,這由子方算作罷,又道:“姑娘既是有意讓他回來,不知如何打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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